乔意回过头一个个数：“还有戚容、余清、白姐姐、沈姐姐、维泽尔和小江。”
差不多也就认识那么点人，至于南岛认识的都太远了。
谁都数了就是没数到他。
就连江律都数上了。
陆盛极其不悦地捏住了乔意的脸颊，“我的呢？”
乔意有点奇怪地嘟囔了一句：“你不是天天都在吃嘛。”
他嗤笑一声，“那些丑的，奇形怪状的实验品？”
听到这句话的乔意比他还生气，几乎气成了一个河豚，身上的刺好像biubiubiu地就要发射，他看着陆盛不说话，唇紧紧地抿着。
陆老夫人见气氛逐渐变得怪异，连忙对陆盛道：“你好好说话。”
老人家安慰道：“乔乔，他就是一时嘴快。”
陆盛道：“我只是实话实说。”
没过几秒乔意的眼泪就掉下来了，眼眶湿润发红，陆老夫人将他抱进怀里安慰了几句，指责陆盛不好好说话。
乔意从外婆怀里出来揉了揉眼睛，要跑上楼，陆盛追了上去，一把将人抱进了怀里，连声哄道：“我错了我错了，我说错话了，崽崽对不起。”
小人鱼带着哭腔喊道：“放开放开。”
喊完他眼泪又忍不住掉下来了，视线逐渐模糊，陆盛抱着他，一边哄一边上楼。
乔意这次被气得不轻，一直在掉眼泪，不想和陆盛说话，也不愿意他碰自己，即便陆盛拿着小玩偶在他面前哄了半天。
“崽崽，我真的错了，一时鬼迷心窍说错了话。”
陆盛替乔意擦了擦眼泪，乔意固执地推开了他的手，被浸湿的睫毛微微颤了一下，背过了身子，看着可怜兮兮的令人心疼。
“乔乔，乖崽崽，不要哭了。”
陆盛有些无奈地将小人鱼抱进了怀里，他挣扎了一阵，陆盛抓着小人鱼的手道：“要是气不过就打我好不好？”
“崽崽做的饼干最好看。”陆盛揉了揉乔意细软的发丝，下巴轻轻地抵着他的头顶。
乔意在他肩膀上咬了一口，隔着衣服陆盛都能感觉他咬得很用力，陆盛低声说：“要不然咬手指吧，衣服咬不破。”
“坏蛋陆盛，坏蛋陆盛。”
陆盛干脆承认，顺着他的话道：“嗯，我是坏蛋，崽崽能不能原谅我？不要跟坏蛋置气，气坏了怎么办？”
小人鱼打了一个哭嗝，自顾自地揉了两下眼睛，陆盛凑前吻了吻他湿润的睫毛，两只手轻轻地捏住了乔意的脸颊，道：“乖崽崽，别哭了，不是要装小饼干送人吗？走吧，我陪你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