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意不说话，撇开了头。
“我喜欢崽崽。”他贴着乔意洁白的面颊轻轻地蹭了两下，然后捏着他的下巴让他看着自己。
房间的灯虽然没有开，但是窗外院子里的路灯时常亮着，乔意能看得很清楚，眼前的这个男人深邃的眼眸灼热万分，呼吸也是，两个人靠得很近，无论是谁稍稍向前都能碰到对方。
乔意被凑前的陆盛亲了好几下，才说：“喜欢我的人有好多好多呢。”
陆盛捏了一下他的鼻尖，“你知道我说的是什么样喜欢么？”
他继续道：“是伴侣之间的喜欢，你明白吗？”
乔意摇了一下头。
陆盛低低地唤了他一声，又亲吻他的鼻尖，乔意觉得陆盛压在他身上有点重，哼哼了两声，推着他说：“你好重。”
“崽崽喜不喜欢我？”
陆盛大有一种逼问的意思，只要小人鱼不回答这个问题他就一直缠着他，原本以为要和乔意绕好一会儿，没想到乔意不假思索地点了一下头。
“真的么？”
“嗯，我喜欢的人也有好多好多。”
陆盛捂住了他的嘴巴，“这句话就不要说了。”
乔意抓住他的手，说：“不是你问我的嘛……”
陆盛说不过他，换了个话题，“好，那我问崽崽一件事，崽崽是答应还是不答应？”
乔意没说话，在等着他的下文，紧接着他看见陆盛眉头皱了一下，停顿片刻，薄唇微抿，道了一句：“我还没准备好，还是改天吧。”
太唐突了，他还什么都没准备。
小人鱼伸出手轻轻地戳了陆盛的额头两下，有点着急了，“你快说，不要吊我的胃口，我现在很想知道。”
陆盛只是笑了笑，没再压着他了，而是将枕头重新垫回了床上，然后把乔意抱进了怀里，盖上被子准备睡觉。
乔意从他的怀里出来，仍旧想知道陆盛有什么事情要问他，但是陆盛很快就扯开了话题，问他明天是不是要出门。
“嗯嗯，我明天要去容呈那里，还要去特调处呢。”
“去送你的小饼干？”
“是啊。”
乔意抓着陆盛的手指玩了一会儿，很快陆盛的手就揽住了他的腰，将头埋在的颈间，乔意忽然想起一个很严肃的问题。
“余清说我身上有鱼腥味，是真的吗？”
“没有，他胡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