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草,几天不见,你真是让我刮目相看。”郑烨上下打量孙谚识,“你别是被魂穿了吧。”
“你能再幼稚一点吗?”孙谚识锤了郑烨一拳,“家里有小孩,忍着忍着就不怎么想抽了。”
郑烨点头,把烟又放回了烟盒里。其实他也不抽,老婆怀孕以后他就戒了,最近工作压力挺大,才偶尔抽一根。
两人并排顺着成排的梧桐树向前走,日头虽然已经下去了,但地表温度一点没降,热的人喘不上气。
郑烨用手肘戳了戳孙谚识:“小姑娘是不是有点问题啊?没见她坑过声。”
上次在电话里孙谚识没说得那么详细,他点头道:“先天性耳聋。”
“难怪。”郑烨皱皱眉,心疼得不行,“那怎么办,小孩得读书吧,不是可以装人工耳蜗吗?”
“学校的事在问了。”孙谚识点点头应了一句,脑子里琢磨着今天上午朗颂去幼儿园碰壁的事,又问郑烨,“我记得你跟我说过你舅舅在教育局工作?”
“啊,是啊。”郑烨顿时醒悟,“你想让我帮帮忙?”
“嗯。”孙谚识也不忸怩,把朗颂找幼儿园的事给说了。
“行,小问题。”郑烨爽快应下。
孙谚识摸摸下巴:“你先帮我问问,我还得跟朗颂商量一下。”
“行行行。”郑烨没再多问,话锋一转不无羡慕道,“你说说你,怎么就被你捡了这么个大便宜,小姑娘又乖又漂亮,朗颂也是长得又好人又勤快。”
孙谚识嗤笑一声,嘴上不说,心里美得很。
“喂。”郑烨贱兮兮地戳了戳孙谚识,“你这小日子过得比我读舒坦,一家三口还有一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