朗颂贴在他耳边,说:“哥,新年快乐,以后每个新年都会有我。”
孙谚识鼻腔发酸地去追逐朗颂的嘴角,口齿不清地呢喃:“谢谢你。”谢谢你让我再次活过来。
随着《难忘今宵》的唱响,春晚到了尾声,孙谚识伸了个懒腰爬起来。
朗颂关掉电视,拍拍他的腰:“哥,去洗澡睡觉吧。”
天时地利人和,本该是发生点什么的,奈何小处男不解风情,孙谚识无奈一笑,应道:“好,你也早点睡。”
洗完澡躺上床,孙谚识怎么也睡不着,坚韧的触感仍停留在指尖,他不禁有些想入非非,没了布料阻隔贴着肉摸是什么感觉?
这一想就有点刹不住车,他并不是一个纵欲的人,沉迷酒精的这两年,甚至连想法都没有,这两天却急切地想要和朗颂更进一步。
算了,还是别把小男友吓坏了。
孙谚识如此想着,关上了灯。
五分钟后,朗颂的房门被敲响,孙谚识站在门口,勾了勾冻僵地脚趾。
房内很安静,大概等了十几秒才响起脚步声,朗颂打开门,低声问:“哥,怎么了?”他的声音有点哑,绯红的耳垂藏在昏暗的光线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