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若对他的了解太少,喻天一直很神秘,话不多,二十几岁,不签约任何公司,一直背着一把吉他,从来不跟人提及自己的私事。
杨若只知道喻天之前驻场的酒吧,但喻天早在他出事前就已经辞了职。
杨若想了想,还是准备周末休息的时候再去酒吧问问,或许酒吧里的人还会有人记得喻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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齐昀算是彻底闲了下来,在家休息了几天,拳击馆也没什么事儿,他也懒得再去。
中间还是给杨若打了个电话,问他有没有人再找过他麻烦。
杨若回没有,曾博文没再来过。
周六晚上,齐昀被凌群叫去了酒吧。
凌群是他很多年的朋友,开了个酒吧,他以前常去的酒吧就是那。
晚上十点是酒吧里人最多的时候,五彩的灯光交错闪动在躁动的鼓点声里,裹挟着各sè • yù。望。
齐昀出来的时候已经有了打算,他已经禁。欲了这么久,不可能一直就那么素着,既然出来了,就是奔着放松发泄去的。
凌群正在吧台前忙,齐昀过去跟他打了声招呼,自己找了个空着的卡座坐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