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年要不是我任性,非拉着他过来跟我打职业,他也不至于跟家里闹成这样……”
其实这事儿跟伊澄没太大关系,他刚认识傅弥萧的时候,傅弥萧跟家里的关系就已经岌岌可危了,成天窝在网吧里面也没人管,跟石头缝里蹦出来的似的,而去打职业,只不过是压死骆驼的最后一棵稻草,反抗家里的一个突破口罢了。但伊澄对此并不知情,一直将傅弥萧糟糕的家庭关系归咎于自己,并因此愧疚着。
“这跟你有什么关系?”傅弥萧没想到他会因此内疚,抬手揉揉他的脑袋,“傻的……”
“嗯……”伊澄被摸得舒服,喉咙不自觉发出声音,跟猫咪被摸下巴会咕噜咕噜是一个道理。傅弥萧还要开车,很快就收回手,头顶的那抹温暖消失,被揉过的地方迅速变凉,伊澄迷离惺忪的眼睛里浮现出一抹不舍。
“你过来……”
喝醉的人不受规则束缚,更别提一条小小的安全带,伊澄见身边的人不理他,便挣扎着凑了过去,试图把脑袋贴在他的身上。
傅弥萧被他吓了一跳,差点紧急踩了刹车,好在他反应快,很快就平静下来,看着这个胡闹的家伙,又不好骂他,只能放慢车速,无奈的皱皱眉,佯怒:
“你乖一点。”
伊澄朝他傻笑,锲而不舍地用脑袋蹭他的胳膊,“摸摸头,摸摸头我就乖了。”
真男人哪受得了这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