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我还不能确定那件事就跟
这次的事有关,不过出于谨慎考虑,我不建议你在英国时让任何人为你画肖像画,如果那是真的——这所谓的‘馈赠’或许是‘诅咒’本身也说不定。
虽然这么说着,但太宰治并没有打算把具体的内容藏着掖着,否则牧野裕司肯定又会吐槽他谜语人,据说在当时的战.争中,有一位无形的杀手,凡是胆敢在外亲自露面太久的异能者都有可能会遭到近乎无解的刺.杀,而在现场的附近,都会留下一张已经被人撕开的被害人的肖像画。
但是听着和这次的事件好像关系不大?牧野裕司想了想,算了,现在也没有什么更进一步的证据,还是再调查员一下吧。
而安室透此刻则是与绿川光交换了一下眼神,显然这两位‘侦探’也同样觉得这次的委托有些棘手,最后还是安室透率先打破了沉默,“那么,不知道这幅画有没有影像留存?”
“没有,我的爷爷也从来不让外人接近那幅画,我也只见过一两次,就如我刚刚所说的一样,从外表上看,就只是一张普普通通的肖像画。”
“那有关那个画家,威尔逊子爵还知道什么吗?”
“那已经是快十年前的事了,我爷爷对此的印象并不深,只记得是一位有着棕色短卷发的青年,对方的举止很得体,其他的就......”
威尔逊苦笑了一声,“我也不瞒几位,我之前也派人去寻找过那位画家,但是都是无功而返,因此才只能寄希望于获得了这种画的人或许不止我的家人一个,如果能找到其他人的话,可能还有识破画中的秘密,又或是找到那位画家的希望。”
他说完,又带着安室透他们三人去参观了一下曾经摆着那张画的密室,只是安室透相当敏锐地注意到了在密室之外,有着数个摄像头正或明或暗地对准着密道,可是此刻空无一物的室内却反而没有任何监控设备。
这显然是很异常的现象,既然是那么重要的‘画’,那么为什么只在密道之外布置监控,却不在密室内布置?担心画被损坏吗?可是在没有闪光灯的情况下,单纯的恒定光照对画的伤害有限,更何况现在还有红外摄像头?
威尔逊显然还隐瞒了什么,只是不知道对方到底是出于什么目的才选择了隐瞒,但反正这对安室透最重要的目的来说也并没有什么影响,他也就和诸伏景光一起心照不宣地选择了沉默。
在带着他们看完密室后,威尔逊就找了个借口告辞了,转而让管家负责带他们去了供他们暂住的客房。
毕竟是庄园,客房充足到完全可以供牧野裕司三人一人一间,在按着太宰治的要求检查了一下室内,确认没有监控设备后,牧野裕司跑去卫生间里摘下了自己的隐形眼镜,颇为好奇地观察了一下自己此刻的瞳色。
只是在注意到自己镜子里的瞳色后,他和太宰治同时陷入了长久的沉默。
我觉得......这个瞳色应该还挺罕见的吧?
随着牧野裕司眨眼的动作,镜子里紫灰色的瞳眸也同步眨了眨眼,他不禁感叹道,挺好的,至少有一个能现在确定了,但是理由又要另外找了.....我能说这是就近原则的不稳定基因突变吗?
太宰治则是想了想,异常轻快地建议道,只要弄死他就不用考虑怎么解释了吧?
牧野裕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