牧野裕司顿时不赞同道,“你这样做不对。”
五条悟撇了撇嘴,“你也要对我说教吗?话先说在前头,我啊,最讨厌所谓的正论了。”
“什么正论?谁要跟你说这个,我要是想找人讨论哲学还要等你吗?”牧野裕司心说他要是真想跟人讨论正论,无论是揪来哪只‘太宰治’估计都能小嘴叭叭地跟他说上几个小时,还哪里需要等五条悟来?
这俩人虽然对正邪并没有什么偏好,既没有对光明的向往,亦没有对黑暗的畏惧,但或许也正是因为如此,所以他们才看的比任何人都要透彻。
......妈的,这么一说那两人更像女子高中生了,还是哲学系的女子高中生!
牧野裕司挥去了脑海中堪称恐怖的联想,继续说,“你不懂,友谊是需要两个人一起努力维持的,不能只让夏油学长一个人付出啊。”
五条悟愣了一下,“你说的付出是指什么?”
“情绪上的付出也是一种付出啊,总不能只有你气夏油学长,却不让对方找回场子的道理吧?”牧野裕司非常有经验地举例道,“就像是太宰,啊,就是你刚刚在港口Mafia见到的那个,虽然他也打不过我,但是为了我们友谊的小狗考虑,我还是得让着他一点的。”
五条悟回忆了一下他先前在港口Mafia时见到的那个青年。
虽然大概是因为对方异能的特殊性,六眼无法像看穿其他人一样轻易地看穿对方,但就太宰治揪牧野裕司的那两下来看,对方的体术在咒术师中也能排的上号。
即便理所当然地无法跟他和夏油杰把他们一把,他们每次见到我的时候也都非常激动,所以我怎么可能会被人讨厌呢?”
是的,就比如一记无下限术式轰蹋大楼,差点把咒术师和咒灵一起解决掉,又或者是在别人和咒灵游斗磨炼自己的体术的时候,.弹一样直冲过来把咒灵砸成饼饼,顺带溅别的咒术师一身血......
完了甚至还得嘴臭人家两句,像是‘那么弱就回学校再锻炼几年,下次说不定可没人会像我一样好心地占用自己的休息时间来救你了’——虽然五条悟并不认为那是嘴臭,他觉得自己只是在实话实说罢了,但谓死道友不死贫道,反正只要这两只鸡掰猫不归他头疼就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