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说唯一一次,是那晚周颂开车送他回家,递给他一大束玫瑰花然后在车里亲了一下他的嘴唇,那也只是浅尝辄止一触即分。
所以他呆住了,就像机器突然罢工,不知道怎么样运行。
今晚的周颂确实很怪异,从买药开始,李言蹊就觉得他像变了个人。
他一边承受着热烈专注的亲吻,一边偷偷打量眼前这个人,舌尖猝不及防的刺痛让他轻哼出声。
周颂终于放开了他,他跌坐回去,胸口不住地起伏,大口大口呼吸空气。
“这面的味道的确不错。”周颂声音暗哑,在极力压制着什么。
李言蹊很熟悉这人,对于接下来要发生的事,他回过神来后本能的抗拒和害怕,于是急忙站起身往浴室走,“我去刷牙。”
周颂抱臂看着他落荒而逃,眼神愈发暗了下去。
李言蹊刚刚接好水挤好牙膏,浴室门就被人拉开了,他从镜子里看着身后的男人不断靠近,面色逐渐苍白下来。
周颂从后面抱住他,俯身在他耳旁轻轻说:“你刷牙,不用管我。”
李言蹊紧紧抓着牙刷柄,僵硬的去拿杯子,端起来刚含了一口水……
宽大的浴袍被撩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