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言被叮嘱过,不要问,不要说,只是在看到伤口时还是吃了一惊,“啧,以后怕是要留疤了。”
李言蹊忍着疼说:“我不怕……”
“这么光滑的皮肤,实在可惜了。”话一出口,许言恨不得扇自己一耳光,哪有男人当面儿夸男人皮肤好的……
果然,李言蹊不再说话了,许言后面又说了其他的,他都没接话,许言换好药包扎好,真诚的给人道歉:“对不住,我这……一秃噜皮儿,哎你别生我气,下次不敢了。”
周颂正好从书房里出来听着这句,冷声问:“你怎么他了你?”
许言这会儿是真想跪下了,“我……”
“他弄疼我了。”李言蹊忽然说。
周颂一记眼刀扔过去给许言,“今天诊金没了。”
许言看了看周颂,又看了看李言蹊,李言蹊眼里一闪而逝的小得意快得让人以为是错觉。
临走前,许言突然对周颂说:“你把人都带坏了。”
周颂当然不知道他为什么这么说。
李言蹊养伤的这段时间,周颂对他可谓是百依百顺,除了两件事:放他走和那什么。
养了小半个月,差不多可以拆线了,李言蹊也不怎么喊疼了,周颂看见他还能试着拿轻巧物件,于是忍了半个月的食肉动物这晚终于忍不住了,之前他要是兴致上来了,当然也不会委屈自己,总能想办法解决,要么借助李言蹊的手,要么抱着人蹭出来,这晚他打算痛快吃一次。
因为受伤的是手臂,体位受限,只能让李言蹊躺着不动,他从正面来,就是中规中矩的传统姿势。
李言蹊被人抱着轻轻压在身子底下,感触到那东西戳着他,他便知道周颂要干什么了,他试图拒绝:“我伤还没好……医生说不能剧烈运动。”
周颂看着他,“我看见你用这只手拿东西了。”
“还是疼……”李言蹊有点委屈的说。
周颂箭在弦上,他今晚可没打算放过人,“我轻一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