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疼不疼?”
“……疼。”
沈朝文咬牙切齿说出这个字。
“该疼,好好记着。”姜默恶狠狠道,“下次再敢咬我,只会更疼。”
“……”沈朝文冷笑,“行,你等着。”
睡一觉起来就一直气鼓鼓的。
姜默看他一脸郁闷的吃瘪表情只觉得好笑,靠近,牵住他的手揉了揉。
“怎么平时总捂不热?”手总是冷冰冰的,也不知道是什么毛病。
沈朝文点头:“一直这样,习惯了。”
姜默:“嗯,多喝热水。”
沈朝文:“……”
姜默想着他估计是有点不舒服,脚步放慢了些,走两步看他一眼,最后还把沈朝文看臊了,质问:“你老看我做什么?”
姜默答他:“就觉得你好像哪儿不一样了。”
睡过一觉似乎是有什么不一样了,但具体是什么,也说不太清。
沈朝文从早上起就有种很异样的心情,想多做点什么,做点和昨天不太一样的事,以此来证明他们有什么不一样了。可他不知道怎么处理那些满出来的情绪,他不是那种会起腻的性格,撒娇那一类举动是姜默擅长的行为,他反正是做不出来。
城市最高处是富维耶教堂,他们此行的目的地。到了门口,走进大殿,他们发现里面在做弥撒,庄严的教堂里挤满了百十个教徒,正在高声歌唱圣经。
整个教堂美得让人说不出话来,穹顶、彩绘玻璃窗、四周的浮雕、柱子都精美得让人挪不开眼睛。
他们悄悄走到后排听了会儿教徒们唱歌,听着听着,他们不约而同伸出手找到对方,静默地握了会儿,聆听。
唱完歌,大家坐下,听神父在上面说话。
是个很庄重的地方。他们混入其中,静静看了一场别人对信仰的寄托。
姜默突然问:“我妈有没有给你讲过我为什么叫这个名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