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那种完全的意识压制下,沈朝文往往只是做被指挥的那一方。慢得磨人也没办法,着急姜默也不给他,一定要把整个过程充盈出另一种趣味,大概是为了磨一磨他的性子。有时候看他喘得厉害就中途休息下,要么贴着你耳朵念几首艳词酸诗要么就说一串你听不懂的法语来调戏你,心眼可以说是尤其的坏。
第二次做完,外面天阴了,也不知道晚上会不会下雨。
他们洗完澡收拾好出去退房,找地方吃饭。古镇不大,一会儿就走完了。他们找了家很小的店吃面,姜默拉着他在边上跟那个煮面的阿姨说话,然后沈朝文惊讶地发现,姜默来了一个月好像都能听懂这儿的人讲方言了……
吃完面,他们慢慢走回去,也没人提下一步的计划,逛得很随意。
路过一家店的时候,姜默脚步突然停了停。没想太久,他扯了下沈朝文的手腕,指着边上的店道:“要不要照张相?”
沈朝文扭头看,是家很老的照相馆。
他低头看了眼自己的衬衫:“……我少颗扣子。”
姜默莞尔:“也很特别。”
沈朝文还犹豫着,姜默一把抓住他的手腕,二话不说把人带进了店里。店有两层,走进一楼,满墙都是老照片,黑白的居多,有结婚照,有小孩儿的周岁照,有一家人的全家福,每张照片都定格着不同的笑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