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朝文:“不同频怎么了?我觉得太同频的人凑在一起才很悲哀。”
太同频的人凑在一起才悲哀?
也许是。姜默很受教地点头,若有所思道:“有道理。”
沈朝文说:“交流本身就充满误解。”
“嗯,交流这种事,确实比较神秘,语言是基础,也是桎梏。这件事,好像还是你给我的启发。”姜默想了想,“之后我们有几场戏,我打算让我的男主角讲普通话,让他后来遇到的一个邻居大爷讲藏语,他们自说自话,都听不懂彼此在说什么……但他们最后还是明白了对方,达成了某种意义上的理解。”
“怎么理解?”
姜默眼里有笑意,不响,只是伸出一根手指戳了下他的脸颊,无声地传递一些信息。
理解或许可以是无声的。沈朝文看着他,读他,凑近,吻他。
接完那个吻,沈朝文从旁边的小包里翻出油,套,两条领带,让他挑,问,你喜欢哪一条。姜默点了点左边那条,叉开腿,让他坐上来。
除了背后那朵花,沈朝文身上早就又添了好几个文身,左臂上有一个肖邦夜曲的序号,是沈朝文很喜欢听的一首。姜默每次摸他这个文身都感觉,这像一个开关,按一下那个符号,似乎下一秒会有咚咚咚的钢琴声在脑海里响起来,姜默每次摸都觉得很好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