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不是被某人的‘以身相许’给吓的,为了守住贞操,只好做牛做马了。”
沈云哼笑了一声,接过药碗刚要喝,余光却瞥见桌上那碟糖藕,顿时有些嘴馋,“糖藕也是给我的?”
“不是。”吴珺一脸严肃,把糖藕端在手里自顾自吃了一块,“这不是怕你喝药太苦,我就把糖藕端来吃给你看,说不定你看着就觉得这药没那么苦了。”
沈云顿时拉下了脸,“你是不是皮痒了?”
“你现在又打不过我。”
看他笑得嚣张,沈云没好气地仰头一口气把药喝完,重重地放回了桌上,碗底和桌面磕出了一声闷响,把吴珺看得一愣。沈云没再理他,翻开枕边的书自顾自看了起来。
“生气啦?”
沈云不说话。
吴珺尴尬地摸了摸鼻尖,轻咳了一声,“别生气了,留风这段日子让我看着你,除了白粥,什么也不能吃。”
榻上的人还是不吭声。
吴珺拿过一双新筷子,夹了一块手指头大小的糖藕,递到了沈云唇边,“刚才逗你的,这是我偷偷拿进来给你尝的,不过就这一口啊,多了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