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到演唱会,梁浅突然不放心地问了一句:“到时候人那么多,我们会不会被认出来?”
顾泽深笑了笑,安抚道:“没事的,到时候去看演唱会的基本都是人家的歌迷,激动尖叫都来不及,不会花太多注意力去观察别人的。”
梁浅偶尔也会怕生,这是顾泽深这段时间观察得出的。
这漂亮哥哥给人一种很矛盾的感觉,分不清这个会调戏别人,又会对别人真情实感的热情不适应的人到底是社恐还是社牛。
顾泽深心里微叹,不知道会不会也是因为家庭原因,造就了梁浅这种性格上的反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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几天后,三人一同低调登机,但到雾城下机的时候,饶是戴着口罩,他们还是差点被认出来。
顾泽深和纪本吓得都准备跑了,谁知梁浅神态自若地拉着他们进了一间无人的电梯,给他们换了三个完全不同样式的口罩。
他伸手将顾泽深的外套一扒,换了个面又给人套了上去,还伸手把小奶狗的头发胡乱揉了一把。
紧接又让纪本戴上墨镜,又从兜里拿出个折好的大渔夫帽,直接盖在了纪本头上,帽檐直接挡住了大半张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