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对与平时判若两人的方若谷,席清溪先是一愣,随后平静地下达逐客令:“我要睡觉了。”
方若谷倏地站起,走到席清溪面前,整个人都紧贴着他散发着湿气的身子,神色暧昧:“一起睡呀,我们不是情人吗?”
席清溪纠正:“确切地说,是互利互助的关系。”
方若谷不以为然,他伸手探进席清溪松垮的浴袍内,顺着他胸膛前滑落的水珠,慢慢往下。
席清溪面不改色地钳住方若谷的手腕,吐出来的话语却毫无温度:“我只收干净的人。”
方若谷闻言轻笑,他灵巧地勾住席清溪的后颈,嘴唇覆上他的耳垂:“放心,我很干净,而且……今晚也洗干净了。”
席清溪眼中闪过几分晦暗,默许了方若谷别有用心的引诱。
他不在乎上床对象是谁,他只在乎对方能不能把他伺候舒服。
方若谷面上浮现出一种近乎偏执的兴奋,他卖力扭动腰肢,不管不顾地将席清溪整根吞入。下面传来撕裂般的痛楚让他欲罢不能,他享受并沉溺于这样的疼痛之中。
相对于一丝不挂的方若谷,席清溪则显得镇定许多,睡袍上的褶皱几乎都动都没动。
“你叫什么名字。”席清溪从容得好似稳操胜券的帝王,“据我所知,DID患者的每个人格都会给自己取个好听的名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