席清溪理直气壮地说:“是我。”说完,他看了一眼熟睡的方若谷,“没意义的活动别给他接。”
杨秋时吞了口唾沫,干笑:“是若谷执意要去试镜,我也不好多说什么。”
“打狗也要看主人,要是什么小猫小狗都能欺负他,我岂不是很没面子?”
挂断电话,席清溪摇醒方若谷,说:“起来,擦了药再睡。”
方若谷低吟一声,翻了个身,不小心碰到伤口,霎时被痛得龇牙咧嘴。
“嘶……”他倒吸一口凉气,精神稍微恢复了些,“我睡了一天?现在几点了?”
“现在是午饭时间,我们刚做完运动,你睡了两个钟头。”席清溪神色淡然,语气却夹杂些许嘲弄。
方若谷强忍着疼痛掀开毛毯下床,自顾自说:“下午还有工作。”
席清溪充耳不闻,他把方若谷按回去,继而从床头柜拿出几支药膏,拧开盖子给他上药。
清凉的触感让方若谷猛地一缩,他面红耳赤:“我自己来。”
“你确定凭你自己涂得到?”席清溪按下方若谷蠢蠢欲动的手,板着脸道,“别乱动。”
方若谷摊牌了:“我怕那啥,就是那啥懂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