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席先生在这里住的惯吗?”
“还行,等道路疏通就走。”
“若谷真是好福气,遇到席先生这么个贵人,大老远来这穷山僻壤探班,一呆就是好几天。”
席清溪停下脚步,居高临下地注视他:“你到底想说什么。”
他的太阳穴突突直跳,咬咬牙,下定决心陡然面向席清溪双膝跪地。路面凹凸不平,湿润的土壤里有树枝和石块,范臻下跪太用力,尖锐物隔着衣料刺得他膝盖生疼。
“求席先生救救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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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已深,窗外时不时传来几声鸦鸣,冰凉的月光投射在雕花玻璃上,微风乍起,树影婆娑。
方若谷倚靠床头,垂首凝视被褥发呆,嘴里喃喃道:“他说那些话是什么意思?是被我撬动了吗?”
紧接着,他开始自问自答,语气透着几分凝重:“够狠,这是你第一次用自己作为筹码达到目的,真是不择手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