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怜弱小又无助。
“我很贵的你知不知道?成天有事没事使唤我,你们资本家还真是不把社畜当人啊?”
席清溪抿了抿唇,湿漉漉的眼睛仿佛刚被雨水冲洗过,格外干净。
他说:“我想找个安静的地方坐坐。”
旁边刚好有家质朴的奶茶店,两人走进店里随意点了两杯冷饮,然后席清溪把自己和裴临川的对话一五一十告诉了邱辞。
“你怕他留有后手?”
席清溪说:“他这人睚眦必报,说不准。”
“可他死了之后还能掀起什么波浪?”邱辞满脸不相信,“他父母去世得早,亲朋好友都不敢招惹他,又没儿子为父报仇,你到底在怕什么?”
“话是这么说……”
“你是不是很久没去看医生了?药吃了吗?”邱辞语气严厉,却不失关怀,“我知道你不愿意让别人知道你的病,但你自己得上心,毕竟你只是看起来像普通人而已。”
席清溪不愿多说,顾左右而言他:“说起来,你联系不上我怎么不找方若谷反而舍近求远去找余忻?”
邱辞翻了个白眼:“我也想知道,为什么我会在他的黑名单。”
席清溪了然:“可能是你太没眼力见?”
邱辞早已习惯席清溪的说话方式,他全当对方童言无忌,懒得与他计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