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俩从办公室跑出来的时候还没到下班时间,但折腾了这一大通就已经恰好迎上了晚高峰的就餐时间。
莫名其妙地翘了个班。
我和他并肩站着,鼻子上架着我那副可怜的眼镜残骸。
沉默到尴尬。
我发现我跟周飞羽其实没什么话好说。
好在他不是一个内向的人,而我也不是。
于是我们聊起了天气。
——这当之无愧是谷歌评选出的最安全的话题。
“明天要降温了。”他双手插在风衣口袋里。
而我从办公室里出来的很突然,身上只有一件被我敞着穿当做外套的牛仔休闲衬衣而已。
“啊?还要降温啊?”我是真情实感地感到惊讶,“温度都已经要个位数了。”
要知道L城的冬至的中午都会有零上十几度,而这才十月中,我就已经把我所拥有的最厚的棉服翻出来早晚通勤的时候穿着了。
我想不出来这个冬天我要怎么过。
也不是矫情,其实我的家乡也是会下雪的,可我实在是很多年冬天都没好好在家待过了,而人是如此用进废退的动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