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真的,我读博的时候,导师都没他这么push。
“你不是没出门?”他也惊讶了。
看到他惊讶我就更惊讶了:“我不出门不代表着我就在工作啊?我就不能在家休息睡懒觉了?”
我得说,周飞羽不愧是周飞羽,他就是有一百种惹怒我的方法:“你是不是有拖延症啊。”
“你才拖延症,你全家都拖延症。”我差点脱了鞋扔他脸上,“周总你自己摸着良心好好想想你问的这叫人话吗?……哦算了,你别找了,你找不到,你就没有那玩意儿。”
放假回来后第一天,我就被他气到了。
我得辞职。
我必须得辞职。
再这样下去我怕是活不到明年。
命都没了,我就算拿了一堆原始股,能用来作什么?
废纸一堆罢了。
每当下雪的时节来临,我的生日就要到了。
今年的生日是个周末,外面飘着大雪,我把暖气开得很高,在家穿着T恤短裤给自己做蛋糕吃。
社交网站上不断有好友发来站内信,我一一道谢,又和父母通了个话。
说到一半罗安来了电话,我跟父母说要给老板回个信,他们忙不迭地挂了。
罗安这两天好像去西部出差了,他说要不是这个情况他肯定要为我搞个生日派对,他一边和我有一搭没一搭地聊着,我看到他那边的背景是我熟悉的棕榈树沙滩。
他问我想要什么生日礼物。
我说你个大骗子,把我骗来喝西北风,你去倒去享受阳光沙滩去了。
我想要阳光,你给的了吗?
他说要不赔给你个腹肌帅哥好了,器大活好的。
我怼他说你自己留着用吧,我用不上。
他却毫不羞耻地说他已经有了。
我控诉他虐狗。
我们俩嘻嘻哈哈地聊了好一阵,直到我家门铃久违地响了。
因为家里几乎没有访客,我反应了好一阵才意识到那个声音是门铃。
我和罗安告了别,挂掉了电话,打开门一看,是肩上还落着雪的周飞羽。
“快进去。冷。”看我一身夏装被寒风吹了个趔趄,他不由分说地把我赶进了屋子,“以后开门之前从猫眼看一眼别直接就开,万一是坏人呢?”
我用看精神病的表情看着他:“你咋来了?”
“生日快乐。”他把手里的蛋糕盒递给我。
伸手不打笑脸人。
我道了声谢,接过蛋糕,却笑不起来:“我烤箱里正烤着一个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