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瞧见了我屁股上没退净的痕迹,很不幸,那是上次周飞羽生气的时候留下的。
他手上戴着戒指,打我的时候刮出了血道。
其实不疼,所以我也是后来才发现的,又因为我自己很难看见那里,所以我也没太在意。
如今看那里都结了痂。
只不过罗安好像并不知道这件事。
“Whoishe?”他手上的动作停了,语气里隐隐透露出不高兴。
我知道一切都瞒不过他,心里有一瞬间的紧张,但我转念一想,这其实和他并没什么关系。
于是我也这么说了。
“It’(与你无关)(要么继续要么回家)”
他深深地看了我一眼。
罗安没说什么,但动作幅度却明显大了很多。
我差点被他顶吐。
我对周飞羽说话不客气,但也只是一些无伤大雅的玩笑,因为我潜意识里觉得他亲近。
但面对罗安,我说话有时候就真的很不客气,因为我认定了他不会在乎。
“你再这样我以后不找你了。”我说。
他顶得更凶了。
他那个大家伙,我怀疑会被他把肠子顶破,只好软下声来求他。
他虚虚地握住我的脖子,没有施力,但给了我很大的压迫感。
我差点没交代在他办公室里。
最后我还得扶着腰给他把办公桌擦干净。
所以说为什么要反对办公室恋情就是如此,我现在目之所及都是一片污浊,连凳子上的羊皮靠垫都不干净了。
我正俯身擦滴落在地板上的浊液,却被他冷不丁地从后面一举贯穿。
我大叫一声差点咬到舌头,被他压着往地上挤,很快就撑不住了。
他是疯了吧。
我这么想。
果然我不应该胆大妄为拿老板当床伴,世上哪有这么便宜的事?
老话说咬狗不叫也是有道理的。
罗安发起狠来连骚话都不说了,就一个劲儿地“F**k”。
我其实很不理解英语里单一的表达方式,比如以眼下的这个情况,我都已经被他插得生不如死了,一句轻飘飘的“Fk”实在是不够带劲。
我在他身下胡思乱想,完全是因为大脑缺氧。
我瞧着窗外的日月交替,苦中作乐地想,他真不愧是需要吃药控制的性瘾患者,老板诚不欺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