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占用很多时间,对我来说实在是很好的工作之余的调剂。
一切都很好,只是最近周飞羽似乎总在盯着我,找我做些我职责之外的事。
我间接地表达过自己的不满,但他却置若罔闻。
我给自己安排的工作量是基于我之前的经验,还要考虑到自己的休息习惯,可他总给我加派任务,就弄得我不得不削减自己的休息时间。
趁着午休在他办公室汇报完工作,我哈欠连天,到后面连嘴都快张不开了。
“你去屋里睡一会儿。”
他终于大发慈悲,将我释放。
“不用,我可以,我去喝一杯咖啡就好。”我嘴上这么说着,身体却懒懒地不想动。
最后他忍无可忍,将我拽起来塞进了他办公室的夹层里。
我这才头一次见识到,老板的生活是怎样的。
夹层不大,看起来是一间储藏室改的,里面放着一张床,外加一个衣架,面积紧凑,不过过夜是足够了的。
啧,真会享受。
他把床上的被子一掀,示意我躺上去:“到时间我叫你。”
“这不好吧。”我看这床也不大,是躺一个人富裕躺两个就够呛的尺寸,就放心和他贫嘴,“让同事们看见像什么样子。”
“少说两句,你就能多睡一会儿。”周飞羽工作的时候总是有些严肃,很难开得起玩笑。
我耸耸肩,开始脱裤子。
“喂。”他叫住我,“不用了。”
“外面的裤子不干净。”我还是坚持,“我妈看见会揍我。”
没想到他倒是笑了:“我不告诉她,你快点休息吧。”
当代都市人的矫情病大概通常发生在深夜。
白天被工作掏空了身体,恨不得找个山林避世,全世界都将我遗忘,结果一到了深夜——
没有人在意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