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好正在发言的女同事背景也是自家熊孩子的吵嚷。
我感同身受。
“鸡已经做好了,饭正在煮了,开完会我们就去吃。你再忍一忍,不行让Danny先给你煎个蛋吃。”我哄完他,发现到了自己发言,连忙关闭静音。
罗安把房门摔得震天响。
我嘴角一抽,连忙向同事们告罪。
——真的很幼稚。
拜托他可是公司老板,我们这么拼命,不是为了让他的身价提升?
这么简单的逻辑,他不会不懂吧?
但我司不止有他一位脑子不好用的老板。
姓周的那位也没好到哪去。
在度过了舒适的一个夜晚后,我昏昏欲睡间,忽然接到了同事的紧急信息,说系统出了一个bug。
我紧急从床上爬起来,披上件浴袍就冲去了书房。
“发生什么了?”
餍足的周飞羽忙不迭地跟上来。
我带着他们两个给我留下的浑身印迹,动了动酸胀的肩颈:“改bug。”
周飞羽看起来很不高兴。
“有什么紧急的事情,非要现在做?”他看起来像是色令智昏,“跟我去睡觉。”
“我马上就改完了。”我不理他。
“熬夜会秃头。”他又说。
我并不惧这个问题:“植发医保可以cover,有同事试过了。”
“还会ED。”他很坚持。
“大不了我不用前面了就是了。”我十指在键盘上翻飞。
周飞羽看拽不走我,有点抓狂:“我给你们部门经理打电话——哪有这么晚了还让人工作的规矩?”
“我现在不做,等明天一早用户起来发现APP出错上网骂你们的时候,你们就高兴了。”我对他幼稚的行为嗤之以鼻。
这个家里三个人,最成熟的那个人无疑是我。
春节在家宴上认识的那位女孩,果真如她所说申请到了奖学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