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我回家的时候总能碰见他们两个轮流扔垃圾。
我有点好奇这两个壮汉是如何一起生活的,但渐渐察觉出了不对。
还是在和怀恩的聊天中,我无意中提到了这件事。
怀恩听我描述完,隔了一会儿发过来:“听起来似乎有些太巧合了,就好像你被谁盯上了似的。”
我心里隐隐涌起不好的预感。
“是谁派你们来的?”这天我又再次见到了邻居壮汉,也许是心理作用,我总感觉他在有意无意地往我身上瞟。
这个光头男人表情露出了一丝尴尬,但随即理直气壮地回我:“我不明白你在说什么,先生。”
他转身离开,我不小心看到他手里看起来有些奇怪的钥匙串。
我回去查了查那个钥匙链上的logo,果不其然,那是一个知名安保公司的标志。
一切昭然若揭。
我坐在电脑前苦笑,我竟不知道自己居然还有这样的价值,能够让公司破费良多。
搬回来之后,我的处境并没有变好。
很快那两人就发现我家是一个更隐蔽更安全更适合幽会的地方。
他们甚至会叫些高档餐厅的外送服务送到我家,而我不但要被迫和他们吃饭,饭后他们还要在我身上尽兴一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