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知道这个要求算不算奢侈。
怀恩伤了我的心,但其实程度并不重。
我很快就想开了。
“教授?你是不是还是处男呐?”鉴于我在他面前已经暴露了本性,索性也不花时间伪装了,反正作为一个对他进行过性骚扰的房客,他又不能真的把我扫地出门。
那能怎么办,只能忍着呗。
就我的分析,我感觉他的处境比我难受。
反正我近期也没什么人生目标,我给自己无聊的人生设定了一个挑战。
我想睡到怀恩。
“教授……教授……我又睡不着啦!”我半夜抱着枕头敲怀恩的卧室门。
那天酒醉之后,怀恩被迫答应了我得寸进尺的要求——和他睡觉。
就,纯睡觉那种。
因为我房间里的冷气不好使。
我忍了好多天,一开始是碍于借宿的关系不敢多跟主人提要求,这下我一下子占领了道德的制高点,就开始对他这个房主颐指气使起来。
我一开始就为了报复他,还想着能给他搞点什么恶作剧什么的。
结果也不知道为啥,我刚滚上他的床没多久,就睡着了。
……我自己也很惊讶。
我后来想了想,我可能就是不适应睡觉的时候身边没人。
但我想不通这个习惯是如何养成的。
毕竟之前好几年里我都是一个人睡双人床还嫌不够的,怎么后来当了一段夹心馅饼之后,就变成这样了呢?
入睡得太轻松,以至于我第二天四点自然醒的时候,体会到了久违的轻松。
甚至比以前睡十个小时还要解乏。
有一自然有二。
后来我就开始隔三差五地以睡不着之名来睡怀恩的床,后来频率自然而然地越来越高。
如果说我一开始还有点不良的心思,现在是真的单纯地想来睡觉。
就,明明是一模一样的床垫——他后来为了证明甚至给我出示了购买小票——我也不知道怎么就他的床睡起来要舒服得多。
起码我一躺上去没一会儿就开始打哈欠。
而且,阿黄有时候也会闹着要上床。我把他塞进被子里用脚心抵住他的小肚子,体会那随着阿黄的呼吸一起一伏的小肚皮,简直心花怒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