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你会觉得学一个东西总也学不会的人智障吗?”我问他。
“不,每个人都有自己存在的价值,没有任何一个标准可以用来否定这种价值。”
就,还挺奇怪的。
我俩明明在做亲密的事情,却在讨论宏伟的话题。
“虽然这话听起来很无趣,但我得承认我被安慰到了。”我被他又吻又摸得很舒服,身体也慢慢热了起来,小声和他提出需求,“我可能需要一点润滑剂。”
他露出有些吃惊的表情:“每次都需要吗?对不起,我没有准备。昨晚没有用,我不知道还需要……”
嗯?
没用?
不能够吧。
“那你咋进去的?”我问他。
“你自己……主动的。”他看起来有些茫然。
我惊呆了。
不能吧?我居然是这种人吗?
而且,没有润滑,我是咋坐下去的?
而且今天醒来居然没裂?
这不科学啊?
难道……难道我……已经松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