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确。”他倒是很坦诚,“我不是个有趣的人。”
“半个多小时呢!你想不到可以做什么吗?”我拼命冲他眨眼。
他似乎明白了什么,脸色瞬间尴尬:“这……这是在外面。”
“Sowhat?”我像个sè • láng,扑到他身上扯他的裤子,“周围又没人,黑漆漆的,我们小点声就好了嘛。”
这车空间实在是太小,我们两个又都是成年男人,忙乱之中不是不是头磕到车顶就是腿打到车门。
很疼,但也很爽。
我缓缓地扶着他的东西坐了下去,我们怕吵醒阿黄也不敢出声,只好把彼此的shen • yin嚼碎在唇齿之间。
我们衣衫完整,只除了他松开的裤腰和我半露的臀。
我施展不开,但他让我尽量贴住他的身体。
他把自己摆成一个难度颇高的姿势,用背抵住作为,只凭臀腿的力量把自己和我的身体架起来悬在空中,往我身体里送。
频率极快。
我忍不住不叫,只好隔着衣服咬住他肩膀上结实遒劲的肌肉。
大概是疼痛的刺激,他更卖力了。
——臀桥果然没白做。
我把shen • yin都捂进了嘴里,但无法尽情发泄的后果就是身体更激动了。
我自己都觉得把他吸得太紧。
怀恩涨红了脸。
“馨悦,你放松一点。”他捏住我的两瓣臀向外分开。
“你太大了。”我得了喘息,趴在他怀里哼唧,“不怪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