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更奇怪的事情还在后面。
我们开车回到家,发现车库门口的感应灯不亮了。
“也许该换灯泡了。明早再弄。”怀恩说着从车里取出背出来的设备。
我抱着不愿意自己行走的阿黄,举着手机当做照明跟在他身后,心底里莫名产生了恐慌。
我总觉得今晚格外的黑,社区里也是格外的安静。
——但仔细一想我很少会天黑之后出门,加上怀恩的家又不是地点繁华的闹市区,也许每天晚上都这么黑,都这么安静。
但我还是忍不住搂紧了怀里的阿黄。
他几次试图从我怀里挣出去自己下地dú • lì行走,都被我摁住了。
直到走在前面的怀恩打开了家里客厅的灯。
我看到熟悉的陈设,一切都没变,这才放下提到嗓子眼的心,开始嘲笑起我是不是太会自己吓唬自己了。
我把阿黄放到了地上,他站在客厅中央左走两步右走两步,爪子踩在地板上发出吧嗒吧嗒的声响。
“馨悦,饿不饿?要不要再吃点东西?”怀恩把望远镜放进储藏间,开始操作我们走之前没来得及运行完整程序的洗碗机。
“啊……不饿,我不是一晚上一直在吃吗?”我终于放下紧绷的神经,趴在吧台上放空,“要不来杯牛奶吧。”
怀恩把冰箱里的半桶牛奶和空杯子摆到我面前:“你自己倒?”
“你帮我倒吧。”我偷懒,冲他笑,“谢谢教授。”
怀恩也笑:“举手之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