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他现在还在医院躺着,人倒是醒了,还没能下地。”罗安说起这事来似乎就像是在讲别人的故事,表情甚至看不出多少紧张,“不过这不是重点,你猜最有趣的地方是什么?”
我严肃地纠正他:“我不觉得这件事’有趣’,我也不想猜。”
“Danny说,”罗安就着手肘撑在双腿上靠向我的姿势,双眼与我对视,眼神一瞬间犀利起来,“他说凶手是两个人,分别是另一个他自己,和你。”
我心里一紧。
只见罗安向后仰靠在沙发靠背上,露出一个慵懒的笑容:“崔,你说他是不是疯了?警察们守在病房里等了三天才等到他醒过来,听到他这么说,都崩溃了——我费了好大的力气才把消息压下去,不然让外界知道我们创始人精神出了问题,怕是要惹大麻烦。”
“是……哪天发生的事?”罗安笑得很恣意,但我根本笑不出来,吞了口口水,问他,“周飞羽是哪天被袭击的?是白天还是晚上。”
罗安说了个时间。
正是彗星来的那一夜。
“怎么?你有什么想法?”罗安看着我,“还是你相信他的话?”
“我不知道。”我照实说。
但冥冥之中,我觉得这不是巧合。
也不是荒诞。
但我没有任何证据。
第48章离开
我回到许久没住的房间开始收拾自己的行李。
我要走了。
拉出我带来的行李箱,我发现这些日子我添置的东西已经远远塞不进去了。
阿黄用鼻子顶开门缝钻了进来,站在我摊开的行李箱旁边看着我。
“阿黄你跟我一起走吧?”我和他开玩笑,“来来来,进箱子里来。”
我踏进去一只脚,他就也迈进去半个身子。
床上放着我刚花两分钟叠好的两件衣服,然后我就蹲在箱子里玩了五分钟狗。
拖延症大体不就是这么回事,拖延的根源就是因为不想做。
直到怀恩进来打断了我和阿黄的互动。
“馨悦,这次不用带太多东西。”他说,“总是带来带去的多麻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