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不接收,权利在他。
同时,我也想要了解关于他的过去。
罗安曾经威胁似的向我透露过的怀恩身上的婚约,我不可能不在意,我只是觉得自己没有资格去追究。
但这个结总放在那里也不是个事,我得主动把他解开才行。
这么想着,我向怀恩发去了第二天见面的邀请,我想这么复杂的事情,还是面谈得好。
但没想到,第二天一早,当我醒来的时候,我收到了怀恩的回复。
他说他此刻已经在机场了,即将登机返程。
……为什么这么匆忙?
我心里不禁感到失望,小小地发了个牢骚:“我给Henry准备了礼物,都没来得及给你。”
“先放着,下次,我放假带他过来,你亲自给他。”他说,“我晚上去旅馆接他,之后与你视频通话。”
我这才心里好受了一些。
但,摊牌的事,估计也要顺延了。
也好,就让我再偷偷享受和怀恩的暧昧一段时间。
不是很多人说,恋爱期间,暧昧最美吗。
我情绪不高,为这不告而别而感到心里口空空的。我在床上赖了一会儿,才爬起来给周飞羽和自己做早饭。
我去的时候,他已经自己洗漱完了。
医生给他开了一个带扶手但是没有脚蹬的小三轮,他可以用骨折的那条腿跪在上面,用另一条好腿滑动着走。
他很少用,因为那玩意儿拐弯不是很灵巧,家里空间比不得外面,来来去去的,总是磕磕碰碰,有时候还不如不用。
“怎么不叫我?”我问他,“你自己走,万一摔了怎么办?”
没想到他答得理直气壮:“我得快点好起来,已经躺了太久了,再不动肌肉都萎缩了。”
“你要不要这么拼啊。”我忍不住发牢骚,“你的钱已经够多了,少赚一点会怎样?”
他看我不高兴,和我解释:“这不是钱的问题。是我得负起责任。”
当其位谋其政这道理我懂,我就是觉得他没必要把自己逼这么紧。
“说不好听的,你旷工也有段时间了,公司不还在正常运转吗?”我忍不住唠叨他,“这个地球没有谁都转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