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人都是有底线的。很遗憾,馨悦,你触到了我的底线。”
他挂断了电话。
有那么一段时间,我忘记了呼吸,我以为透不上气是我的心理作用。
直到我不自觉地握住了自己的脖子。
我又一次把事情弄砸了。
不知道在地上躺了多久,我行尸走肉般地爬了起来,走出房门,在周飞羽担忧的目光中把手机还给了他。
“小悦,你还好吗?”他问我。
我用我最后一点力气朝他笑了笑:“挺好的。”
我走到门口开始换鞋。
“小悦,你要去哪?”他扬声问,要不是断腿限制了他的行动,他应该已经跟过来了。
我心底里涌起一个恶狠狠的声音回答“你管我去哪”,但表面上却仍然平静:“健身房。”
我撒谎了,小区里的确有一个健身房,我去的次数屈指可数。
但我今天显然并不需要运动。
周飞羽没有再问,我拉开门径直出去了。
我都奇怪我自己为什么会这么平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