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反常地没出声,见我不动,甚至还拉着我的一只胳膊放在他头顶。
要是谁能看到我们现在的样子,这一环扣一环的模样,我想画面一定会非常好笑。
死期将至,我仍然没有想出一个准确的答案。
我素来靠小聪明过关,于是此刻它也发挥了自己的作用——我似乎想到了一个可以两全的小心机。
在我的忐忑中,第三天的买菜路上,我被和那天同样装扮的黑衣大汉拦住了,坐进了停在路边的一辆车里。
“崔博士,这几天过得如何?有决定了吗?”男人仍然带着墨镜,口音非常浓重,卷舌音非常厉害,我每次都要竖起耳朵才能勉强听懂七成。
“我本来就恨他,之前不答应是怕他报复我。”我打了个幌子。
男人点点头:“这也是我们为什么找到你的原因。”
“我查过了,虽然性侵案立案容易,但真正的定罪很难,需要强有力的证据才行,”我用我准备好的措辞应对,“但是事情发生了一段时间,证据已经不存在了。”
“听起来你是同意合作了?”男人有些兴奋,“既然有了决定,证据也好说——你可以这段时间去创造一些,正好你现在条件非常便利。”
“我不明白。”我装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