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也太……别扭了。
“会好起来的。”他停下脚步,拍拍我的背,“在你回不了家的日子里,我们就是你的家人。”
我又跟着怀恩回了家。
好在他家房子大,一家人可以互不干涉各自享有自己的活动空间。
Melissa的大红轿跑停在车库里,她在楼上的房间里不知道在忙什么,我们在楼下完全能听到她走来走去的脚步声。
木质房屋的隔音就是这么差。
怀恩又给我按了按腰,我终于好受了一点,和阿黄玩过了一轮捉迷藏,喂他吃好了零食,我把他抱到腿上开始给他刷牙。
怀恩以前不怎么收拾他,养得很糙,以至于这次见面有一天我居然在阿黄脖子上摸出了一只扁虱。
我大惊失色,连忙抱着他去宠物医院处理,当然事实证明阿黄身上也就这么一个不小心挂上的小障碍。
我也许是有一些小题大做,但我又忍不住给阿黄做了体检——虽然我自己这些年都没做过体检——结果是他有一点龋齿,不严重,以后注意每晚刷牙就行。
阿黄一开始很抗拒,每次我一套上那个指套鬼叫牙刷靠近他,他就开始呲牙,有时候还要吼两声,应该是骂我。但也仅限如此,我不怕他呲牙,也不在乎他骂我,他又不舍得真的咬我,我又听不懂他骂我,于是他只好不情不愿地被我摁在怀里清洁牙齿。
“你才三岁呀,牙齿坏了很可怕的,等你老了牙都掉了,有多疼不说,你到时候都吃不了肉了。”我一边给他刷牙一边教育他,“只能喝肉汤,哪有吃肉过瘾,是不是?乖啊不骂了,小孩子不许骂人。”
阿黄躺在我怀里,一点也不放松,全身硬邦邦的,非常僵硬。
但我就着这个姿势飞快地把他的几颗牙刷完了。
他的舌头一直在嘴里转来转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