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松,宝贝儿。”
“Andrew!疼!”我搂紧了周飞羽,“不要!”
他显然也被挤得很不舒服,肌肉都是紧张的。
“那你要谁?”罗安停下了手。
那东西虽然是硅胶做的,但还是硬,硌得人很不舒服。
“要你们……”我几乎疼出了眼泪。
“先要谁?”他又问。
“都行……谁都行……”我小声说。
但那硬物又往前进了一寸。
“要你!”我无意识地踢起小腿拍打着床面。
“乖。”他利落地撤掉了那个死物,将身体的重量压了上来,然后一点一点地挤进了我的身体。
那是前所未有的直径限度。
生理性的眼泪滴落,我不想哭得失态,便张嘴含住了怀恩挺翘带着弧度的男根。
被扩展到了极限的穴口传来了酸胀,可随着他们慢慢交替研磨,我尽然比之前所有精力的感觉更加深刻。
他们大概是不敢大幅度动作,但低频率的进出却更加磨人,没多久,我的前面也颤颤巍巍地站了起来。shen • yin从双唇和怀恩之间的缝隙中溢出,我撑在周飞羽身上,难耐地扭动着腰。
“小悦想要了。”他伸手握住我的硬物,捋动起来。
罗安伸手掐住我的ru头。
我前后上下一般舒爽,被他们侍候很快便失去了理智,只余下欲望。
我记不清我们换了多少组合和体式,只记得高潮时的舒爽和空白的大脑,以及耳边萦绕的爱语。
那一刻,我仿佛才是真实存在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