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乖。”我见状弯下腰想帮他个忙替他拿着,让他好施力,没想到他居然拱开了我的手。
“喂,小吃货,我是想帮你,别不识好歹。”
他自己又试了两下,发现还是不行,才犹犹豫豫地给我让开个空间。
我拿起肉,他凑过来用侧牙啃咬,咬了好一阵,才把肉囫囵个咽了下去。
然后打了个满足的饱嗝,摇起了尾巴,甚至还赏脸地开始吃地上之前被他扔出来的干狗粮。
我忍不住摇着头笑起来,再抬起头的时候,正和怀恩温柔的眼神对上。
他也在笑。
他笑得……真好看。
一切都恰到好处地发生了。
我们很久都没这样私下相处过,时间空间,一切都刚刚好。我不确定怀恩现在的身体适不适合剧烈运动,不过我完全不介意做主动的那一个。
但说来好笑,我和怀恩zuò • ài,十次里有八次都是我主动。我以前一直以为自己是个矜持保守的人,不过在他面前显然不是这样。
我每次都表现得像是个见色起意的流氓,急于污染他这朵高岭之花。
连平时根本不可能说出口的荤话也一个接一个,灵感涌现。
他不方便动,我骑在他身上,拉下他睡裤的裤腰,看到那根多日未见的老朋友的冰山一角。
“教授,你光测试肌肉有什么用,怎么没想着测试测试这里。”我伸手附上去,是隔着一层薄薄的布料也能感受到的温度,“不会不好使了吧?”
怀恩面上抽搐了一下,笑了出来:“你正好替我试试。”
“正有此意。”我笑得颇为不要脸,“宝贝等我一下。”
我翻身跑下沙发,动作飞快地完成了把阿黄带去屋里,从床头柜里取了必需品,带上门,又连滚带爬地跑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