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此我一点办法都没有。
“帮我做杯两个shot的,多谢。”我同他点单,订了个十分钟后的闹钟,决定再让自己最后休息一阵子。
纵欲伤身纵欲伤身。
我再也不是毛头小伙子了,以后一定要早睡早起,点到为止。
本来以我的体力,满足他们其中一个人都算得上勉强,四个一起来……我现在还活着不是他们放水就是生命的奇迹。
没一会儿我的大脑就陷入了昏沉。
刚开始隐隐约约地做起梦来,后厨的门就被人“嘭”地一声撞开,我连忙睁开眼,只见罗安小心翼翼地捧着一个瓷杯,兴高采烈地向我献宝:“崔崔,做好了,我新学的拉花,你看看怎么样?”
啊……
真不错,还学会拉花了。
我连忙坐起身,接过他递来的杯子,看着浅褐色液体表面上漂浮着的那个抽象的一坨图案。
——这是个什么玩意儿?
“看得出来我画的是什么吗?我很认真画的。”
“是……什么?让我猜猜。”我不忍心打消他的积极性,装模作样思考了片刻,“是……一只……狗?”
“接近了。”罗安坐到我身边,得意洋洋,“是我画的你。”
“???”我接过杯子,不顾烫嘴,喝掉了他口中的我自己,“谢谢,有像到。”
不是我挑剔,这哥喝咖啡时品鉴能力高得离谱,做咖啡就纯属肢体不协调。这被拿铁被他做的,第一口是非常厚重的奶泡,第二口则是纯牛奶,都喝完了,下面则是浓浓的意式浓缩。
不行,照他这么干,我的店没两天就得关门。
我得振作起来,回到工作岗位上去。
我仰头,喝药一样把咖啡干了。
被咖啡苦得一个激灵,我清醒了不少,正要起身,就对上罗安忽然间变得晦暗不明的眼神。
“你嘴边有奶沫。”他看着我,指了指嘴角。
我下意识地伸舌头舔了一下。
“还在。”他吞了口口水,“我帮你擦擦。”
不由分说,我被他压在墙上,他整个身体压上来,想要把我碾进怀里似的舔舐我的嘴角。
我被他拱得站不住,还好他还在揽着我的腰,以免我滑倒。
嗐。
这大白天的。
我倒是有心反抗,奈何无力,再加上是美人自己主动,我也不好煞了风景不是。
罗安肆意地调戏我的舌头,舔过我口腔里的每一寸。浓浓的咖啡味在味蕾之间以非常规的方式交换。
吮吸,分开,再触碰,再分开。
很痒,但也很有意思。
我扶着墙,顺从于他的摆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