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经病。
好像谁稀罕看似的。
“我还以为你也顺着窗户爬出去离家出走了呢。”
我端着碗没好气地往他桌上一放,扔下一句“爱吃不吃”扭头就走。
一个两个都这个德行,就好像,就好像我努力经营的家有多么不值得他们待下来一样。
“有本事都走啊!”
可惜了我费心做出来的骨汤拉面,本想着一家人热热闹闹地围在一起吃顿热饭,结果却弄成了这副模样。
我一边洗碗一边发牢骚,喝完了猪骨汤拌饭去而复返的阿黄都被我浑身散发出的负面情绪吓得不敢靠近我。
倒是怀恩主动夺过了我手里的脏碗,把我推到了一边。
“累了一天了,快去歇歇。”他轻轻搂了我一下,“我来洗,洗好了我们带Henry去楼下走走。”
“雪那么大……”我半推半就地洗干净了手。
“仔细看,已经停了。”怀恩示意我看向窗外,“我们去踩踩新雪。”
出门前,我多此一举地去问了问周飞羽,要不要一起。
得到的回应是不。
我发誓我只是想起了之前他说过他喜欢雪,并没有热脸贴冷屁股的癖好。于是没有任何劝说地头也不回地带着阿黄和怀恩下楼了。
——我怀疑这家伙想要搞自闭。
刚下完雪,外面也并没有很冷,地面上是厚厚一层白茫茫的积雪,很多地方连个脚印都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