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等待回复的过程中,时姜就对着那几张照片来来回回的傻笑。
祁见浔是在五分钟之后回复她的。
现在什么时候。
男人问的很平静,但时姜懂了他话里的意思,晚上啊。
祁见浔:你觉得现在发合适吗?
怎么不合适,我也就晚上有时间。
祁见浔:成。
时姜一脑门疑惑,还没想明白他这句‘成’是什么意思呢,紧接着祁见浔就甩给了她两张截图。
一张是他手机桌面的壁纸,另一张是她和她聊天背景图。
均是她发给他那三种照片中的其中一张。
昏弱的灯光下,周围的光线都是暗的,氛围感油然而生。
照片里的女人手里的手机开着手电筒,正好映照着镜子里的她自己,冷白的肌肤泛着清冷的光,黑色的、仿佛与夜色融为一体的布料遮着那两个重要部位,蓬勃的朦胧感掩映着那蜿蜒的起伏。小腹扁平,线条流畅,欲感拉到了极致。
此刻,时姜自己看着都一时眼热,忍不住的捂了捂脸。
而后,祁见浔的消息再次发了上来。
赶明我就把这三张照片裱起来,挂床头。
……
祁见浔:算是礼尚往来你偷偷截图我的照片。
想到上次他视频洗澡时,她截的那几张图,一股温热的热流又直冲脸颊,颇有些恼羞成怒。
那我也没有像你这样!!!
祁见浔:你也可以学我这样!!!
我不介意!!!
祁见浔还学她的样子故意在后面加了三个感叹号。
这哪能一样!
她的照片好歹还有布料!
请祁见浔麻烦告诉她,他的照片有吗?!
有吗!!!
那个晚上,时姜一时辗转难眠,回想着两人的聊天记录。
心痒难耐,还是没忍住。
偷偷的打开了相册,把那几张被她存放到犄角旮旯里的截图找了出来,忍着羞耻心,换成了两人微信聊天的背景图。
并且截图,给祁见浔发了过去。
而后一时没敢看他的回复,关上手机装死睡觉。
…
九月中旬,《半梦浮生》杀青了,拍摄历时将近四个月。
捱过了最热的几个月,也算是圆满完成了。
之后她的工作任务都不算重,有一段休息的时间,期间也不过是有几个帝都的杂志拍摄,不占时间。
杀青那天,祁见浔也来了。
自己公司出品的电视剧从来都没有出席过的大老板,出现在了杀青现场,为谁来的不言而喻。
消息很快游走,上了热搜,超话里又是一派过年的景象。
其实时姜没想让他来的,太招摇。
但他不听。
主要是两人明天要回沪市看外婆,他就提前一天过来接她了,拦都拦不住。
杀青照拍完后,剧组还有杀青宴。
祁见浔也跟着去了。
说实话,剧组里混了几个月,都是熟人了,突然幕后大老板出现,那顿饭吃的也挺拘谨的。
拘谨归拘谨,但还是象征性的吃到了晚上十一点才结束,好多人都喝多了,时姜也小酌了几杯,但不至醉。
祁见浔没喝酒,晚上是他开车载着她回去的。
第二天要早起回沪市,两人决定自驾过去,开三四个小时的车正好到家能赶上午饭。
所以那晚,收拾好所有东西后,两人也没折腾,早早的相拥睡了觉。
早上六点,时姜就被祁见浔叫醒了。
昨晚到酒店后在算上两人收拾东西、洗澡的时间,其实睡的也挺晚。
时姜根本就没睡够,眼睛发胀,被祁见浔强拉着坐起来,闭着眼睛醒神。
他留下了一句“我先去叫早餐”,便率先出了卧室。
时姜又闭着眼小憩了一会儿,思绪才渐渐回拢,眯着眼睛左右望了望,看见了床头祁见浔给她摆放的衣服。
她没细看,随手扯过了最顶上的内.衣,眯着眼摸索着开始穿。
时姜穿内.衣一般都是先在面前扣好排扣,然后在转一圈,把位置摆正,再拉扯上肩带。
这次依然是这么做的。
但她此刻眯着眼,才醒来指尖还有些无力,那个排扣扣了好几次,也没弄好,眉宇间不免染上了几分烦躁。
就在她烦躁的想要扯掉时,温热的气息扑面而来,男人的指尖轻擦过她的手背,接过了她手里的内.衣软棉布料。
早上特有的,蕴含着磁性低沉般的嗓音落在她耳畔,“我帮你。”
时姜大脑还晕晕乎乎的,有人接了手,她也便随他去了。
祁见浔摘掉捆束在她胸下的内.衣,调整好位置,伺候时姜抬臂,肩带蹭过手臂的肌肤落在了锁骨处的肩颈位置。
感受到肌肤贴敷在了软绵的布料上,收束,拉扯,力道往后,两者相贴的更紧。
祁见浔的身形紧靠过来,他指尖灵活,在她背后轻轻的摆弄着。
男人的指腹带着薄热,宛若电流般流窜在她的肌肤上,刺激着时姜散漫的神经思绪,由混沌转为了清醒。
时姜缓缓的睁开了眼睛,眼前是男人上下轻滚的喉结,身后是他温热的指尖时不时的轻扫过她的肌肤。
她垂眸,目光怔怔的。
祁见浔给她穿的这件正是那天挑选的两件里浅粉色的那件。
“……”
半透明朦胧状的布料与冷白色的肌肤紧紧的相贴合住,分不清哪个更粉嫩了。
昨晚她在洗澡的时候,她的东西都是祁见浔帮忙收拾的,包括衣服,床头的衣服也是他摆放的。
谁知道这人竟然选了这件。
就是故意的。
“醒了?”
祁见浔扣好排扣,手臂伸回来,垂眸看着时姜,扬眉浅笑。
“……”
时姜不像那些瘦的皮包肉骨头似的女星,连胸都是平的。
她一直都发育的很好。
见时姜不说话,祁见浔轻笑了一声,低下头去亲了亲,含糊的调子从唇边溢出,“是不是又发育了?”
时姜下意识绷紧了身体,因为睡醒才说话,喉咙还有些发哑,舔着唇没好气说:“你天天把玩着,不是比我还清楚吗,问我?”
祁见浔直起身子,但视线还停留在上面,“哪有天天,好多天都没摸了,”
他说着说着,不免发笑,“想的紧。”
“……”
时姜眨了下眼,再挣开眼睛时,眼底的嗔意扫向祁见浔,红唇微微嘟起,酸酸道:“想它还是想我?”
“吃醋呢?”祁见浔眼角的笑意加深。
他抬起右手,食指轻轻的戳着,意有所指,“好看,这个。”
“哪个好看?”
时姜不依不饶,非要问个究竟,“内.衣,还是…”
祁见浔双手小心翼翼的托举起像珍珠似的宝贝,垂眸轻轻的落下虔诚一吻。
时姜胸口靠近上面有一颗小小的痣,祁见浔似乎很喜欢,每次都要在那个地方亲上好一会儿,让那颗痣在他的唇下变得深红。
此刻,他亲的就是这个地方。
伴随着喑哑的嗓音重重落下,“这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