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好恶毒!”
“谢谢夸奖。”
伏黑惠无视了那边两个吵架的家伙,走到了切原赤也的面前,询问道:“你有事吗?”
切原赤也的神情有些恍惚,在听见伏黑惠的话的时候下意识地晃了晃小脑袋。
“应、应该没有。”
被无视了好长一段时间的切原妈妈听到切原赤也的声音,开口问到:“赤也,你们那边发生了什么事情?”
她为什么会听见有人在抢手机的声音?赤也这个小兔崽子到底跑哪里去了?该不会真的在什么学长家里吧?
听到切原妈妈的身影,切原赤也下意识地打了个寒颤,伏黑惠见状露出疑惑的表情。
放在不是还说没有事情吗?怎么又一副吓得不行的样子了?
切原赤也神情恍惚道:“我学长好像是跟他的哥哥吵起来了。”
伏黑惠顿时用复杂的目光看了切原赤也一眼,没说那两个家伙根本半点关系都没有。
算了,兄长就兄长吧,反正五条悟也不是仁王雅治的监护人。
切原妈妈顿时声音稍微大了一点。
“欸?怎么会吵起来呢?刚刚不是还好好的吗?”
意识到自家妈妈似乎已经完全不生气了,切原赤也快速地应付着:“没、没什么,他们已经不吵了,对了,我今天就住在学长家,明天会回来的,就这样,拜拜!”
还没有等切原妈妈说话,切原赤也快速地挂断了电话。
在意识到自己居然紧张到直接把妈妈的电话挂断了,他拍了拍自己的胸脯。
“还好那个白毛说可以留我在这里住一晚,不用回家面对妈妈的黑脸真是太好了。”
至于明天的事情,那就明天再说吧。
切原赤也十分的心大。
伏黑惠则是面色复杂地看了一眼似乎完全不知道自己在说些什么的切原赤也。
这家伙说要住在这里?真是让人害怕,希望一晚上过后不会产生什么心理阴影吧。尤其是在仁王雅治在五条悟面前挂断了夏油杰的电话后。想要安安稳稳住一晚简直白日做梦。
看着这一群打打闹闹的家伙,一众来问话的警官们也感觉到自己的毫无存在感。
为了避免这群人就这么把自己放置了,为首的咳嗽了一声。
只见五条悟奇怪地看了他们一眼。
“你们怎么还不走啊?不是给了你们看了正规的收养手续吗?”
一众警官们面色尴尬。
他们还是第一次如此不受人待见,最让人尴尬的是,他们这次还真的是搞错了。
于是一群警察就这么离开了。
仁王雅治将五条悟推开,看见没什么事情几乎从不来这边的伏黑惠,挑了挑眉。
“稀客啊,小惠惠,要留宿吗?今晚悟下厨。”
五条悟不满地在一边叫嚷:“喂喂!我什么时候说过我今天下厨?”
仁王雅治撇了他一眼,十分淡定地说道:“你不下厨我们今天就出去吃,你看家。”
五条悟满脸震惊。
看家?家有什么可看的?这家伙是不是在故意整他?就是他不下厨不给吃饭呗?
伏黑惠权当没看见两人在吵架。
“不了,我等会就回去。”
和这两个待一块吃饭,他是嫌命长吗?
然而在伏黑惠准备转身就走的时候自己的衣袖被拉住了。
伏黑惠扯了扯自己的衣袖,扭头看了看扯着自己衣袖的仁王雅治。
“放手,我要走了。”
仁王雅治权当没有看见他眼底的拒绝,笑的特别开心。
“别这样嘛,好不容易见一次面,吃一顿饭又不碍什么事情。要不然在这里住一晚,你看天都暗了,你这么小的小孩子走在外面很危险的。”
伏黑惠震惊地看着仁王雅治,暗骂对方的无耻。
切原赤也看着这两个人扯来扯去的,也傻乎乎地点了点头。
“晚上小孩走夜路很不安全的,要不然叫你家长来接你吧。”
伏黑惠撇了他一眼。
“那家伙早就去世了。”
切原赤也一脸懵逼:“啊?那、那、对不起?”
“不用,我早就习惯了。”
切原赤也下意识看向了仁王雅治。
被迫承受过一次切原妈妈的河东狮吼的仁王雅治是此时切原赤也最为信任的人了。
毕竟都共患难了,英雄间的惺惺相惜嘛,希望这个家伙能够看见自己这么相信对方的份上,早日能和他打一场。
然而仁王雅治却是轻轻推了推他,低声道:“快,上去抱着他的腿,让他别走,留下吃饭。”
“啊?”切原赤也懵逼。
仁王雅治对着他挤眉弄眼道:“只要你这么干,他绝对会留下来的。”
伏黑惠看着这两个在计谋着如何留下自己,扭头就打算走。
谁要和这家伙再掰扯下去啊。
谁料,在他朝着门口跨出第一步就没有迈动。
伏黑惠震惊地往下看,没料到刚刚还在和仁王雅治密谋的切原赤也这会正扒拉着他的裤脚,硬是不放开。
伏黑惠整个脸不由自主涨红了。
“放开我,那家伙说什么你都听的吗?”
切原赤也懵懵懂懂的看着他。
“可是晚上走夜路的确很危险啊。”
似乎是发现了什么有趣的事情,五条悟就蹲在切原赤也的旁边,十分兴奋地起哄道:“快!抱着他大腿,撒泼打滚!他不会对你怎样的!”
伏黑惠深吸一口气,只想暴打五条悟和仁王雅治。
正如五条悟所说的那样,看着睁着一双懵懂的双眼的切原赤也,他还真下不了手。
又不是五条悟和仁王雅治,皮糙肉厚的。
换做这个小孩,要是他力气稍微大一点,把人搞哭了该怎么办?
伏黑惠觉得自己此刻受到了人生之中的大难题。
“快放开我。”
“我不!”有着五条悟和仁王雅治的鼓励一开始还会觉得自己的行为是不是不太好的切原赤也越发觉得自己理直气壮了起来。
他又没有做错,这样黑的天,一个小孩走夜路多危险啊。
留一晚又不要紧。
伏黑惠深吸了一口气,冷冷地看向了仁王雅治。
“你给这家伙灌了什么mí • hún汤?”
为什么会这么听话?简直不合理!像仁王雅治这样热衷于恶作剧的家伙,居然会有人傻乎乎到听他话吗?
就不怕被卖了还要帮着数钱?
仁王雅治摸了摸下巴,想了想给了个回答。
“可能是因为我收留了他,让他避免了回家一顿打?”
被说准了心思地切原赤也扭过头,小声地狡辩道:“本大爷才不会怕挨打呢,我妈妈,我妈妈才不会打我。”
一开始还信誓旦旦的话,越说到后面越心虚。
仁王雅治吃惊地看了他一眼,没想到居然真的被自己说对了。
“还真会挨打啊?我本以为这是那群人忽悠我的呢。”每逢考试后,仁王雅治都会听见班上一众学生哀嚎自己考试没有考好回家就会挨打。
从没有因为成绩挨过打的仁王雅治对此很是震惊。
为什么要傻乎乎站在原地等着挨打?不会跑吗?
一回来就听见挨打的话题的夏油杰满脸疑惑。
“挨打?谁挨打了?悟,你干什么要打雅治?”夏油杰满脸不赞同,“小雅治这么乖巧的孩子,你怎么忍心动手。”
在一边吃瓜的五条悟震惊地睁大眼睛,不敢相信这从天而降的黑锅是从夏油杰口中说出来的。
“什么叫做我打他?我什么时候打了?”
天大的冤枉!他这次还没有动手呢。再说了,他要揍那个小鬼难道不会等训练的时候下手再重一点吗?
震惊的不仅仅是五条悟,切原赤也也露出了茫然的表情。
“乖巧吗?”切原赤也挠了挠头,“总感觉我听错了什么。”乖巧的人应该不会骗他跑五十圈,说好要比赛结果鸽了吧?
这家伙分明是个骗子才对。
想到这里,切原赤也立马记起自己忘记了什么事情,他松开伏黑惠的大腿,冲到了仁王雅治的面前。
“喂!骗子!快来和我比赛!这次你别想逃跑!”
被松开的伏黑惠松了一口气,他看了一眼找仁王雅治比赛的切原赤也,吐槽道:“这不是挺清楚那家伙的本性吗?为啥刚刚还听那家伙怂恿。”
作者有话要说:论狐狸是个乖巧的孩子。
夏油杰:嗯?雅治一直很乖巧,就跟悟一直很听话一样。
伏黑惠:听他瞎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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