呜呜呜虽则没有一句言语,但这柿饼就是他的心意啊!
而再看看太后,也正满心惊讶,心里道,这人怎么……莫不是故意要给我送的?
燕姝听在耳中,不知有多想点头对太后说是——
大佬不要再怀疑了,祁学士的确全然是为了你啊!!!他心里真的很牵挂你啊!!!
呜呜呜这就是双向奔赴的纯洁爱情啊!!!
当然,这话虽不能说出口,但她完全可以做些别的。
于是赶忙应道,“陛下这柿子饼来的正好,才刚娘娘还说嘴里苦呢,您吃些柿子饼,正好缓一缓。”
说着便主动将食盒接了过来,取出了其中的柿饼,交由宫女丹霜将其写成小块,再端到太后面前。
太后见状,便果真拿了几块尝了尝。
唔,是柿子天然的甜香,慢慢咀嚼之间,似乎能看到那人的模样。
这柿子饼,怕是他特意为她送来的吧?
毕竟以他的性格,可不是会主动讨好与别人的。
如此想着,口中的清甜竟然渐渐蔓延到了心间,叫房中的药味似乎都淡了不少。
燕姝在旁悄悄观察,见太后目中渐渐有了亮色,也很是开心,忙趁机道,“趁着这柿子饼的甜味,娘娘不妨也吃些东西吧,叫膳房熬些粥,做上几样小菜,如何?”
却见太后颔首笑道,“经你这么一说,哀家竟有些饿了,好吧,那就叫她们去传吧。”
燕姝应是,忙叫丹霜去传膳。
没过多久,待午膳送到,太后果然喝了一碗粥,吃了两道小菜。
而后的汤药也都一饮而尽,足以看出心间之高兴。
见此情景,燕姝也放了心。
有了她偶像的鼓励,榜一大佬一定很快就能康复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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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宇文澜也一直牵挂着太后,只可惜公务繁忙,待晚间回到甘露殿,便问燕姝道,“今日太后如何?”
燕姝忙道,“陛下放心,今日太后娘娘好多了,尤其吃了您叫富海送来的柿子饼后,心情都好了许多,午膳与晚膳也吃了不少。”
说着又在心里嘿嘿,说起来还是你会办事!居然知道把祁学士的柿子饼送来给太后,不错不错,孺子可教!
宇文澜,“……”
罢,既然姜太医说太后需要保持心情舒畅,他只能尽力如此做了。
话音落下,却见燕姝同他道,“陛下,臣妾今日正想着,眼看太后娘娘的情况转好,不妨可以试着给娘娘讲讲张胜康的旧事了,臣妾从前不是正好写过张胜康欺师灭祖忘恩负义的话本子吗?正好可以拿出来念给太后听听,如此先铺垫一下,叫娘娘先知道他从前做过的恶事。等再过两日娘娘康复以后,将《杏林拾遗》的事揭露出来,太后娘娘就会彻底明白张胜康的真面目了。”
宇文澜闻言颔首道,“可以。”
说起来,这几日张胜康眼见太后已经叫姜太医治病,心里大抵已经很是着急,保不齐还会再做什么卑劣之事。
不过也无妨,他已经命暗卫跟踪此人,一旦此人再有什么恶行,一定会立即被抓住。
但燕姝的安排也很不错,先给太后做个心理准备,如此,将来处置起张胜康,也能避免太后太过惊讶与失望。
毕竟病中的人,不好受太大刺激。
然此时话音落下,却见燕姝应了声好,便忙不迭跑去了书柜旁翻找起来。
他奇怪道,“这是要做什么?”
天已经晚了,她该不会还要写话本子吧?
却见燕姝道,“那个写张胜康的手稿不知道被臣妾放哪儿去了,臣妾先找出来,也好明日给太后念。”
宇文澜却上前拉过她,道,“已经很晚了,明日再找也是一样,你也在慈安宫陪了一天,早些歇息吧。”
话音落下,燕姝正应景的打了个哈欠,这才察觉自己确实有些累了,于是只好应好,随他去了榻上歇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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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日,宇文澜照例早早醒来,准备去乾明宫赴朝会。
下床的动静惊醒了燕姝,只见她慵懒的坐起,撩开床帐问道,“陛下要走了吗?”
说话间,又打了个哈欠,眼睛还未完全睁开。
宇文澜心间好笑又温柔,俯身在她额间一吻,道,“不必起来,外头冷,再睡会儿吧。”
燕姝恃宠生娇,唔了一声,便打算再躺回去。
哪知正在此时,却听富海在外道,“陛下,锦衣卫有事禀报。”
宇文澜唔了一声,便披上外袍去到外间,问道,“何事?”
与此同时,仍赖在被褥里的燕姝也在琢磨,不知锦衣卫又抓住了谁的把柄,这么早便来禀报。
难道是抓住了那白鹤道人?
不对啊,照时间来算,派出去的人只怕眼下才刚刚到闽越吧,莫说抓人,便是赶回来也来不及啊……
那会是谁呢?
啧,别说,在好奇心的驱使下,她竟然不那么困了,于是也下了床披上外袍,趴在门口听。
却听外间锦衣卫道,“启禀陛下,昨夜微臣潜入张府,发现张胜康下值回到府中后,与一个妇人厮混,而后没过多久,那个妇人又去了其儿子的房中,与其儿子厮混到下半夜……”
燕姝,“???”
宇文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