扬州茶点大多讲究一个“蒸“,所谓“蒸功夫”,要恰当地把握蒸的时间、温度和火候。
另一道讲究蒸的茶点就是月牙蒸饺,形似新月卤汁盈口,皮薄馅多咸中微甜。
另一道就是蟹黄汤包,陆风禾可太喜欢蟹黄汤包的汤汁了。
至于其余的盐水鹅,烫干丝、饺面、粢饭……陆风禾就确实……有心无口了,想吃可实在装不下,只能少少用上一口尝个味,表示自己也算吃过了。
沉南珣收拾妥当出来的时候,陆风禾正咬着快子对着一桌子美味叹气。
沉南珣不解,这一桌子看起来就很不错的样子啊,为什么要叹气,难道……中看不中用,实际上并不好吃。
“不好吃就让人重新做来,不必委屈自己。”沉南珣说着就要让人撤下去。
陆风禾连连去拦,“诶诶诶,这都好吃着呢,撤去哪里。”
“那你为何叹气。”
“感慨自己胃实在不争气,还有那么多好吃的,确装不下了。”
沉南珣闻言笑出了声,“无事,喜欢什么再用些,往后想吃了再来吃。”
陆风禾有些不大高兴地看了沉南珣一眼,“来一趟扬州谈何容易,我自小到大也没来过几趟。”
沉南珣没有再说话,也是,虽然女子出门不大受限制,但是要出远门,那还是不容易的,尤其是长大以后,女子大多数时间还是养在深闺的,不像男子,说走就走,毗陵到扬州,换成小巧的沙船,行船也就一天就到了。
陆风禾最后还是不大情愿地放下快子,实在吃不下了,硬吃下去,那反而是在为难自己。
沉南珣先喝了半碗荷叶粥才吃起汤包来。
“诶……”陆风禾喊正要吃蟹黄汤包的沉南珣。
沉南珣两三口吃完了一个汤包才问陆风禾,“怎么了?”
陆风禾皱眉,“你没觉得这汤包有什么问题吗?”
沉南珣仔细咂摸了一下,味道很正常,不像是坏了的样子。
“你不觉得着汤包少了点什么?”陆风禾又问。
沉南珣试探着回答,“没蘸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