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三爷大受感动,自己决定出仕也就这一两天的事,岳父进门到现在更是不到一个时辰,得知消息的时候只会更短。
那么短的时间,他能说出这番话,可见是要有准备下意识说出的。
这种未经过权衡利弊深思熟虑的支持更是难能可贵。
言语间到了赵氏院子,枍哥儿第一次见赵家人,又是一番收获,枍哥儿嘴甜,一圈人喊下来,所有人都恨不得揉他几下。
堂屋里的气氛又重新热络了起来。
枍哥儿在书院兴奋得没歇晌,这会有点犯困,眼皮塔拉着。
赵老爷子来了,枍哥儿打起精神喊了人见了礼便被翠芝带回去歇觉去了。
成婚后沉南珣也只是枍哥儿出生后见过一次顺路到京都去看外孙女的赵老爷子。
时隔三年,赵老爷子依然精神矍铄。
沉南珣恭恭敬敬地见了礼。
赵老爷子在主座位上坐了下来,让下首两边做第一位的两个儿砸起来。
“三郎坐。”赵老爷子说。
陆三爷选了右边。
“做什么呢,你就这是折煞沉大郎了,坐左边,沉大郎也坐。”
沉南珣连连推辞,别说还有两位舅舅,就是只有两位舅兄,这首位也不到他坐。
“坐罢,你是代表沉家,按理说这主位才该你坐的,我同你外祖母便倚老卖老托个大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