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风禾有些不高兴地皱眉,“你从来不会躲我的。”
沉南珣扶额,不是自己躲不躲的问题,而是,这不正常!
陆风禾伸手去拉沉南珣,“你过来些。”
沉南珣一个不留神被陆风禾拉得一个趔趄。
陆风禾的眼神渐渐迷茫了起来,摸着沉南珣的脸,“你怎么瘦了些。”
说完又摸摸沉南珣的耳垂,“你什么时候才让我给你扎耳洞呀。”
陆风禾平时端庄贤淑,只有在情动十分才格外娇嗔,还特别喜欢摸沉南珣的耳朵,沉南珣在她耳边动作,她的反应也格外可爱。
沉南珣怀疑陆风禾晚间被人下了药,她这个状态……仿佛中了女眉药,可今晚都是自己人,就是黄文珊……
黄文珊!
沉南珣突然想到,杨太医说黄文珊用的药是虎狼之药,也有助兴之效。
之前两人虽有分别,但总归是在一起的时候多,加上孕期妇人对这个也不甚敏感,故而症状不显。
杨太医还说用药时间有些长了,这副作用说不得就留下了,每月总有那么几日难捱。
所以,这是到了杨太医说的难捱的那几日?
沉南珣恨自己没有多问几句,这难捱了怎么办。
若是其他人遇到这种情况,沉南珣直接抓起来扔到冷水里,多来几次总能冷静下来捱过去。
可陆风禾身子娇弱,扔到冷水里是万万不能的。
那……只能让她纾解了?
沉南珣被陆风禾拉着上下其手,进退两难。
陆风禾再次不满地嚷嚷,“你是不是吃了酒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