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风问,“你进京都到现在,这么些年都没离过京都,这次怎么让你来了?”
李冠子一脸苦相,“别提了,我这一路上都快把麻衣看相翻烂了,结果人都没见着。”
“怎么说?”行风娶的李家女,自然知道李家郎君们的本事,“你也就看看星象占卜起卦的本事,怎么又添了一门看相了。”
李冠子说:“谁说不是呢,我最不耐烦看相了,可家主要我看啊,不知道他从哪里听来的传言,当朝二十八位侯爵,其中就有帝王相,这不带着我到处找侯爵看呢嘛,接下来还要去荆湖路看郑郡公。”
几个被留下的郎君面面相觑。
沉南珣再次开了眼界,原来陆家娘子在家是这样肆意,想出门立时就走,找个下人告知郎君一声,甚至都不需要来到郎君面前,有人把话带到就成。
再此之前,沉南珣总觉得这种大家大族定是规矩森严,女卷谨遵女德,大门不出二门不迈。
如此肆意,就是在西北老家也是少见的。
陆三爷倒是挺高兴的,“那敢情好,我们爷几个正好可以喝口小酒。”
陆四郎低声劝戒,“父亲,昨日才吃了酒。”
“嗨,也是,那就吃锅子吧,要辣的,大郎我记得是能吃辣的。“
沉南珣点头,他吃东西忌口不多。
陆三爷又兴奋地交代下人去准备锅子要些什么,陆四郎有些无语,沉南珣……长见识了。
陆三爷兴致冲冲地交到好了夕食的锅子,才说起正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