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错了裴总,下次不会了。”
“你还想有下次?我告诉你没有下次了,就这一次……两次。”裴熙南竖起一根手指,又换成两根,侧脸压在床上,把脸上的肉都挤起来了。
陆知宴脸一沉,抿着唇没吱声,帮他把衣服叠好之后才“嗯”了一声。
裴熙南本来还能勉强走路,现在好了,一点都走不了了。
陆知宴用外卖点了药膏,打算给裴总饱经风霜的小花抹一抹,他站在床边一边看说明书一边说道:“自己掰开。”
“?你要做什么?你禽兽啊还要来?”裴熙南警惕地转过头来,一脸紧张加惊恐。
陆知宴无奈地叹口气,举起药膏,“不要了,给你抹药,快点儿。”
“哦……”
陆知宴把药膏抹在手上,慢慢送进去。
裴熙南蜷起脚趾,声音打着颤儿,“疼……”。
陆知宴心疼死了,“忍一会儿,一会就好了,乖。”
“嘶……好凉。”
冰凉的触感麻痹了痛觉,抹好之后好像确实没那么疼了。
“要不我今天留在这?明天送你去上班?”
裴熙南睁着眼睛,如果可以,他当然希望和陆知宴少一点共处的时间,但是他现在这种情况,一个人的话确实很多事情应付不来。
经过了短暂的心理斗争,裴熙南答应下来,这么一个免费劳动力,不用白不用。
陆知宴帮他盖好被子,关上灯,“我去客厅睡,有事叫我。”
“去客房吧,都是收拾好的。”
陆知宴进房间的时候就看了,客房和裴熙南的卧室离得太远,如果半夜裴熙南需要他的话,他怕自己听不见。
“不用了,晚安。”陆知宴帮他关上灯,出了卧室。
裴熙南家沙发也和床一样,躺着比游轮房间里的要舒服很多。
陆知宴睁着眼睛枕在胳膊上,透过落地窗看着窗外,事情不像他想的那么糟糕,两个人的关系可能不会雪上加霜,但是也并不会因此更进一步。因为他已经明显感觉到自己对于裴熙南来说,和他以往的床伴并没有什么区别。
可能也就是位置发生了变化,但是都是不值得他认真的人。
就像裴熙南说的那样——都是成年人了,他会和自己发生关系的原因本来也不是对自己存有什么感情,只不过是当时刚好喝了酒,酒精总是会让人冲动,而自己还算有几分长相和身材,所以裴总才会说出那样的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