额头上渗出来的汗把枕头都打湿了,陆知宴翻了个身点了点头,脸上已经疼得没什么血色了。
昨天点的粥都不能吃了,骆晋重新用红糖给他熬了一碗,陆知宴窝在被子里吃完了,又吃了药。
“好点没有?”
陆知宴摇了摇头,胃里绞着疼,浑身发冷,裹着被子还直打哆嗦。
“你看看,喝坏了吧?去医院吧,我给你拿衣服。”
“不用。”陆知宴撑着沙发站起来,“得回公司呢,不是什么大事儿。”
骆晋把他推回去,“闭嘴,你一会儿给Becky打电话,去什么公司,这叫不是什么大事儿?”
陆知宴被训了一通,不吭声了,低着头看着膝盖,骆晋一看他这样子,又觉得自己是不是言重了,毕竟这刚受过伤的小心灵肯定比平时那个无坚不摧的陆总要脆弱的多,于是又软下语气哄到,“你听话,身体最重要。”
陆知宴搓了搓脸,点了点头。
换好衣服,骆晋开车,陆知宴坐在副驾驶上,眼睛盯着窗外一处,也不知道在看什么,全程都没说过一句话,到了医院就跟在骆晋身后,挂号看医生开药挂水。
好像变成了哑巴一样。
“你给没给Becky打电话?”
骆晋忙活完,帮他调了一下流速,陆知宴愣了一下,摇了摇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