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么,”宋玉风不慌不忙,偏头露出左耳:“有多漂亮?”
“如果是十分制的话,你是——”任南野佻达地嗅了嗅他的鬓发:“一百分。”
宋玉风低笑,嗓音犹如一柄萨克斯,十足动听,一声笑竟然有种万物生长的味道。
嗡......
是手机响。
宋玉风没理会,仿若未闻。
任南野垂眼看着宋玉风,受到蛊惑似的,竟用手指捏住了他的耳垂。
耳朵是宋玉风的命门,他怕痒。
耳垂被指腹揉搓,有轻微的刺痛感,却使热度升得更高,宛若一朵花火,一直烧到心脏。
宋玉风一掌抵住任南野胸膛,既像拒绝又像无声的许可。
嗡嗡......
呆在兜里的手机并不安分,响动个不停,这时任南野的唇瓣就在他耳畔:“宋主任,有人找。”
“听见了。”
那温热的呼吸濡湿了宋玉风的耳廓,他眼眸半眯,背脊酥麻,只觉摩||挲着耳垂的手指点燃了一把隐藏的火焰,连颈边皮肤也烧了起来,叫嚣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