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帮你,”任南野动了动被捆得发麻的手腕,动作迟缓地解他的绳子。
外面可能随时有人进来,绳子不敢全解,只能虚搭在手腕上。
宋玉风仰高脸,四处察看:“知道我们在哪儿吗?”
这是一件空间逼仄的小黑屋,借着月光打量,只见周遭摆放着废弃的塑料桶,看起来像个荒废以久的仓库。
窗外是连绵起伏的山脉,每一座山都长得差不多,既没有建筑物也没有地标。
“不太清楚,”任南野环视一圈,“但是应该没离开Z市。”
话音刚落,铁门外传来一阵动静,有人进了屋,似乎还和外界打着电话。
宋玉风立马冲他嘘了声,为了听得更清楚些,他贴墙过去,聚精会神地听着,不放过任何一丝细节。
“雷哥,人已经抓到了,”一个粗矿男声瓮声瓮气的说:“接下来怎么做?”
电话貌似开了免提,那头有个熟悉而低沉的男声,“我不管你们用什么办法,一定要让他们把证据交出来,事成之后,我会把一百万放在富汇银行的保险柜。”
“等等,”粗狂男声笑着说:“不是说好两百万么?怎么少了一半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