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因为生气,他往往不肯配合,总要推搡抗拒一番,好好的和谐生活就变成了“强。制。爱”,倒也……挺特别。
艹。真特么禽兽。这个时候了还想这些乱七八糟的玩意儿。
沈栖抹药抹得很仔细,指腹轻轻擦过顾砚背上的每一寸皮肤,最后落在尾椎处,顿住了。
顾砚紧蹙了下眉,略偏过头看向他,目光里带着几丝问询的意思。
沈栖却垂下眼皮,避开他的眼神,略有些慌乱的抽回手指:“好了。”
顾砚把睡袍拢上肩头,顺便系上了腰带,然后客气又疏离的同他道了声:“谢谢。”
沈栖目光里的躲闪意味更为明显,像是想看他又不敢看他,然后也不知怎么的一个没坐稳就从床上跌了下去。
他原本是跪坐在床尾的姿势,这一下要是摔实了,那就得是后脑勺着地,幸而顾砚眼明手快及时将人拉住了——“当心!”
但这样一来顾砚自己就条件反射的朝后跌在了床中央,反倒被沈栖压在了身下。
这突如其来的变故让两人都愣住了,一时间竟谁都没有动作,粗重的喘息声打在彼此的耳畔,像平地里炸起的一声声惊雷。